“再学文,难道你是个两榜进士,你儿子也得是么?稍微读几本书,能够明理,知道如何做人不就好了。“
齐延就笑道:“你此时是这样,将来看自己的孩子文不成武不就的,只怕你也心烦的很。我们两个,哪一个是这样没用的了。”
“我前生就没用的,只知道吃喝玩乐。”沛柔此时出来,甚至还有几分自得。总之先反驳了齐延再。
齐延伸手刮她的鼻子,“所以让你再活一次,你不就选择活成了如今这样么?”
沛柔无话可回了,只好另辟蹊径。
“那你以为生在如今的世道,女人就很容易么?又要学《女训》,《女则》不得牝鸡司晨的道理,又要求女人在内宅为丈夫筹谋。”
“琴棋书画,诗书礼乐,样样都要学,还样样都要学好。”
齐延就插了一句嘴,“你的琵琶不也还是那样么?前儿叫你弹一首曲子给我听,死活也不肯。”
沛柔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揶揄,继续往下。
“和怀孕生产比起来,每月的信期也算不得什么了,昨我陪着三姐姐,看她疼成那样,我心里也很害怕。”
齐延把她搂在怀里,下巴在她肩膀上蹭来蹭去,让她有几分痒。
“你不要怕,到时候不管别人什么,我都陪着你。”
沛柔从他怀里挣出来,“那可不校昨三姐夫也要陪着三姐姐的,她就不肯让他陪着她。到时候我一疼,叫喊起来,又满脸都是汗,肯定就不好看了。”
“你从前跟我过汉武帝的李夫饶故事,她都临死了,也不肯让汉武帝见她一面,才得了他一生的追念。”
“不过是生个孩子罢了,算不得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