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太夫融一次和她谈起闵氏夫人,不过她的事,沛柔其实也很清楚。
太夫人叹了口气,又道:“再后来是柯氏。只是样样要强这一点就和你父亲合不来。”
“她以为她做的隐蔽,可她心中对我们这些勋贵的不屑,又是怎么能掩饰的聊。本来她只是这样,倒也还罢了,没想到居然还跟着她那个大嫂一起来害你的命。”
“这是我和你父亲都绝对无法容忍的。可到底要顾全大局,才容她留着这个她也并不想要的名分,于你父亲是苦,于她其实也是苦。”
沛柔曾经也是真的把柯氏当成母亲尊重和敬的。可有些饶心,从一开始就是冷的,怎么捂都捂不暖。
齐延的对,既然早知道这个人是如何,只要早些应对就是了,不必为他们感到难过。
“还有你外祖母。她最是喜欢孩子,自己养了四个,对别饶孩子也是一样地照顾和喜。若是没有她,恐怕我很早的时候就支撑不下来了。”
或许是想起了沛柔外祖母当年的样子,太夫人轻轻地笑了笑。
“人生在世,知己难得。绿绮弦断,再无人能听。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看到你外祖父一家沉冤得雪的那一。”
沛柔不喜欢听太夫人这样的话,她侧过了子。
“您怎么又这样的话,我才刚刚有了子,您就来招我伤心,有您这样做人祖母的么?”
太夫人笑着斥她,“也没有人这样做孙女的,居然敢祖母的不是。”
她见太夫人绪好了些,忍不住问了她一直以来都想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