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就问她,“你有什么办法?”
沛柔别过脸去,“天机不可泄漏也。”
齐延就轻轻笑起来,又道:“搬家的事情,和何氏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爹和我娘那里我会亲自去说。说起来,我爹还不知道他的生母究竟是怎么死的。”
“若是他知道了,他一定不会反对我们这样对待何氏的。”
“我娘就更不必说了,何氏给了她一辈子的小鞋穿,她不会盼着她好。这几日你只专心收拾东西就是了。”
沛柔原来想的办法,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让她们自己去斗。却还忘了这府里还有一个更是深受何氏之害的张氏。
齐延又道:“何氏她从没想过要如你祖母一般,用自己的品行来赢得大家的尊重,只知道用这些阴毒的伎俩,残害他人的性命来谋取自己的利益。”
“我甚至觉得,或许我诚毅侯祖父曾经的庶子与小妾,也是被她给毒害了的。老诚毅侯的确是个英雄,若他娶的不是这样的妻子,他的后代,一定也是燕梁的英雄。”
齐延从宫中回来,便直接去了感慈寺找她,一回了家,又忙忙乱乱的这么多事,来不及打理自己。
他下巴上青青的胡茬更长,他一边说话,沛柔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齐延见了,就故意低下头,把下巴在她身上来回的蹭。
沛柔笑了好一会儿,才道:“方才这话说的不错,我祖母曾经也这样评价过,娶一个贤妻,对男人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她捧起他的脸,“哎呀,我们齐四郎怎么这样幸运遇上了我,生的美若天仙不说,还聪慧贤淑,真真是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