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她为他流过的血,不会比今他流的更少。
“可是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为什么,对吗?”她抬起头,看着他,想从他眼中找到答案。
齐延攥住她想要抽开的手,“我有我不说的理由,但我不会永远不说的。”
“若是再动的话,伤口可能又要裂开了。”
沛柔就不敢再动了。
她尽量平静地道:“那好,你有你不说的理由,我也有不相信你的理由。既然你不愿说,勉强也无用。在那之前,便只如朋友一般相处吧。”
“你受了伤,这几我会照顾你的。”
齐延便轻轻笑了笑,只是他流了太多血,看起来实在有些憔悴。“你能不能陪我躺一会儿,我再歇一会儿,就和你一起去建业行宫了。”
沛柔却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伤成这样,还想着去建业行宫?这件事对你来说就那么,缓几都不行?”
她看齐延想开口,干脆利落地制止了他,“不,你不要试图说服我了,我不可能让你去的。”
“圣命不可违。”齐延望着她道:“你不是任的人。”
他不这样说还好,他这样一说,沛柔只觉得心中有无穷无尽的委屈,“齐元放,我这辈子就是任的时候太少了,我简直是越活越回去了。”
“成亲之前我曾经问过你,我和你心中的大业,你选哪一个。我今再问你一次,你如今还是一样的选择么?”
齐延的神色很认真,也带着令沛柔感觉莫名的心疼,“我是因为你才选择大业的。不这样做,不一举把三皇子扳倒,我就没法保全你,保全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