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霓云和何晴霜是一样的,永远都觉得是别人算计了她们。
沛柔耐心道:“是你自己先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怨不得别人算计你。”
“好好好,是我技不如人,无论如何,这一筹是我输了。”何霓云笑了一阵,抬起头望着沛柔,“可我这里也有一个,你不得不跳进去的局。”
“乡君每饮用的参汤,味道可好?那毕竟是常氏精心准备的避子汤药,乡君每都喝的精光,也的确没有动静,看来味道和效果都不错。”
沛柔的眉头便皱了皱。她没想到何霓云要和她的原来是这件事。
“乡君若是不相信我,大可让旁的大夫验一验就知道了。乡君每要喝的东西,怎么也不叫人先查验查验。就这样放心齐家的人?”
或者是她有些得意,并没有发觉沛柔的神色中没有震惊,她是早知道聊。
何霓云面朝着平静的湖面,夏已过,湖中只留下些残荷,没有来得及拔去。
“乡君不用怀疑我的用心,我当然深恨你们夫妻,可常氏辱我、欺我,也是我的仇担”
“有这么一件事,能看你们鹬蚌相争,得利的都是我这个渔翁,我觉得很值得。”
是了,沛柔他们并不会影响到她成为齐建妾室之后的事,以何霓云今生做的恶而言,这样已经足够惩罚。
可常氏却是她的主母。八月时在此处,何霓云狼狈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也难怪何霓云会恨常氏,巴不得让沛柔出手收拾了她。
若沛柔今生是刚知道这件事,只怕也要生出与常氏不死不休的心思来,可她原来就知道齐家人心太坏,也是她自愿将掺了药参汤喝下的。她不想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