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每回其献收了邸报,都会让人抄送一份给我,就在我的书房里。你若是想看,明我让重乔拿给你。”
沛柔便道:“重乔子倒是可,他了亲事没有?”
“嗯?”齐延看了她一眼,“怎么,你想为他媒么?”
“倒也不是,只是随口问问罢了。哎呀——”沛柔掐了他一下,“正事呢,你又打乱我的思绪。”
齐延哭笑不得,“好好好,我不打断你了,继续正事。”
沛柔便道:“常氏若是因为害怕时疫影响,所以大量采购,不看之前的支出,倒也还算的过去。”
“可在这次之前不过三、四,便已经大量采购过一次。那时候府中的米面应当是十分充沛的。”
“许多蔬菜放不住,大可不必这样着急采购。从前燕京也不是没有时疫,类似的状况也出现过,价格很快就能稳定下来的,常氏为主母,应当能想得到才是。”
“还有,当年时疫,定国公府许多蔬都是由自家乡下的田庄直接供应的,诚毅侯府也有自己的田庄,不然这些年齐建忙忙碌碌的是在做什么。”
“那么,那个时候,田庄里出产的食物,又去了哪里?”
恐怕发国难财的,并不是只有外面的那些商人吧。
“诚毅侯府不比你们定国公府,庄子里产的东西并没有那样多,的确还是需要囤积一些外面售卖的东西的。不过,照你这么,三房的嫌疑的确不。”
沛柔又道:“还有另一处,便是昭永十七年季,敕勒撕毁协定,再一次在边境与我们燕梁开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