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便是会,也不是人人都能裱的好的。”
若不是前生那几年,他总是要装裱她的画像,他恐怕今生也不能这样地熟练。
齐延就把下巴搁在她肩上,不许她乱动,“想听你夸我一句,怎么就那样难。”
沛柔便心软下来,“那你想听我些什么?”
齐延就笑道:“我想听什么,你便能什么么?”
“那自然不是,我也得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名副其实。”沛柔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潋滟风光无限。
齐延在她耳边了句悄悄话,沛柔惊呼一声,他已经将她打横抱起来,往内室走去。
第二沛柔起来时,便觉得没有睡好,在马车里只靠在纭肩上睡着。快到了永宁郡王府门前才被纭唤起来。
齐延扶着她下了马车,见她精神有些不好,便有几分担心,“回府之后还是叫阿霰过来看看才是,放着这么好的大夫在府里不用,难道白养着他不成?”
沛柔就笑了笑,同他一起进了永宁郡王府的门,“你方才的话,我回府之后定然学给阿霰听,看他还像不像从前一样喜欢你。”
齐延失笑,“倒是又想着告我的状了。”
沛柔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我精神不好,还不是你晚上闹的。”
正和齐延的闹,在院子里正好便遇见她大嫂陆氏。
难得见娘家人,沛柔自然很高兴,男客要往前院去,她也该与齐延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