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柔就拉了她,不肯叫她走,“三姐姐,你话还得谨慎些,待会儿真把我们永宁郡王世子妃给气走了可怎么是好。”
瑜娘就笑着往她腰上掐了一把。
闹了一阵,海柔忽然道:“五妹妹最近可有听见宣瑞伯府的事?”
沛柔最近都在帮张氏办些杂事,倒真没有听见这些消息,便好奇道:“是谁的事?常毓君?”
海柔的神色就冷了几分,“表嫂的父亲出京往山东任布政使之后,我那好表哥,婚后一连抬了三房妾室。便是这样也还不知足,又在家里养了几个伶人。”
“有一回他们行乐时,表嫂看不过去,便叫人进去,将那几个伶缺着我表哥的面绑了起来。谁知我表哥喝多了酒,居然上前去推了表嫂一把。”
“她摔在地上,就见了红,产了。如今表嫂的母亲回了燕京,正闹着和离呢。”
常毓君是什么样的人,沛柔前生便已经很清楚。可海柔如今起常毓君来,眉间的冷色却比起祝煦怜更甚。
常毓君这样的负心人,实在不是能够白头到老的。她若是真能与常毓君和离,也算是她的福气了。
祝煦怜与她们的关系虽然都不好,可毕竟相识一场,同是燕京仕女,见她如今成了这样,也都有几分不忍得。
静默了几息,瑜娘忽然道:“何霓云如今不是在你府里么,她如今如何了?”
沛柔便冷冷一笑,“还能如何,她毕竟还在孝中,就算有些龌龊心思,也总得等出了她祖父的孝再。”
瑜娘见她这样话,就知道诚毅侯府里也不是一派平静的了,“听你这意思,她还是有些不安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