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就笑了笑,“不怕地不怕,倒是怕虫子。”仔仔细细地查看过了,才把茉莉花插进了沛柔的发髻。
“你还记不记得,的时候,在何家那次,何家大表姐定亲。丰之兄他们要去内院看何家大表姐,我没法阻拦,所以只能找你。”
“还以为你会去找你三叔母过来,没想到居然这样胆大,自己扮做个丫鬟,发髻上插了一排茉莉花,便过来把丰之兄叫走了。”
沛柔点零头,“当然记得,那时候还有人出言不逊呢,可恨我不知道是谁,不然一定要他好看。”
“那是武宁侯府的张四郎,去年十月,他刚从朱芙楼出来,便被人了麻袋狠狠地打了一顿,打得他起不了。”
“他还以为自己是在青楼楚馆里得罪了人,再也不敢往花街柳巷去。”
齐延忽然提起这件事来,沛柔便道:“打他的人该不会是你吧?就为了那的事?”
齐延就点零头,满不在乎的样子,“谁叫他出言不逊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沛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记真有那么好啊。明明那时候看起来整个人便如同一座冰山一样,倒还记得这些细枝末节的事。”
“明明是你自己总是冷着脸对我,难道还要我有好脸色不成?而且,上元节初见,我给你行了礼,你甚至都没有还礼。”
沛柔便瞥了他一眼,嗔怪道:“我今算是见识了,男人翻起旧帐来,比女人可厉害多了。该不会哪一你想起来,也找人把我打上一顿吧?”
齐延就凑近了她,笑的有些促狭,压低了声音道:“要让你起不了,何须对你动手。”
“登徒子!”沛柔立时便要伸手打他,齐延又捉住了她的手,两个人笑着闹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