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不是这样的,每次她一过来,才走到院门前,重乔便会很高跑过来,告诉她今齐延做了些什么事,有时候还要告诉他他做了什么。
重乔的子实在也很可。
她推了门进去,黄昏时书房有些昏暗。她从门口往里走,一直都没有看见齐延。
再往里走,就是齐延在书房里的内室,他昨夜就歇在这里。
帷帐仍然是放下的,她以为是齐延考完了试越发惫懒,午睡还没有起。沛柔就上前,伸手掀了帷帐,想把齐延唤起来。
而后她就看见了衣衫不整的何霓云。
沛柔瞬间就失去了理智,抓着她的头发一把把她拖下了,然后她很快又看见了月白单上的血迹。
到了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没法在这里呆下去,她觉得自己方才碰过何霓云头发的手都无比的恶心。
沛柔在院门口遇见了不知道从何处回来的齐延和重乔,重乔看着她的脸色,甚至都不敢跟她问好。
齐延却什么也没有,默认了她所看见的一牵
再之后,很快整个齐家的人都知道了何霓云和齐延的事。
不过是纳妾罢了,时下有为男子,哪个不是坐拥妻美妾,偏偏她是个妒妇。何太夫人知道了以后,就要她跪在养颐堂里背《女诫》。
她当然没有跪,齐延在她眼中都已经不算什么,更何况是这个从来与她不睦的老妇人。
她不能再这样想下去,即便是前生,她也没有真的坐以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