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柔先拆了她婆婆给的荷包,里面是一对赤金红宝石的耳环。
她已经不记得前世她给她的是什么了,大约也是这样既看得过去,又不算贵重的东西。不过她今戴了一整红宝石的头面出去,这一对耳环也算不得什么了。
毕竟这对耳环上的红宝石无论成色、大还是工艺的繁复程度,都没办法与她今戴的耳饰相比。
齐延便道:“你们女人都喜欢首饰吗?”
沛柔手上不停,拆着下一个首饰匣。“就像你们男人喜欢搜集很多女人一样。”
“你可不要冤枉我,我昨儿才签了家规的。我从前也没有女人,上次难得在画舫上见了一个,你不让我看,我也真就一眼都没有看的。”
他的应该是刘萦。
着从前没有女人,办起那事来倒还是轻车熟路的,沛柔又恨的牙痒痒起来。
可她怕齐延再烦她,敷衍地在齐延面颊上落下一个吻,“好了好了,知道你听话了。”
齐延却不满足,到底缠着沛柔非要她把他的另半边脸,额头,下巴都亲了一遍才算数。
大房送的是一对白玉手镯,乏善可陈。夏莹吹送她的是一对点翠松鼠葡萄纹的珠花。她婆家娘家都不富裕,想来这也是她压箱底的东西了。
夏莹吹和润柔向来交好,前生对她也很好,她倒是该想些办法,多送她点东西才是。
齐延就拿起这对珠花在她头发上比了比,而后道:“没有我上回送你的那支牡丹花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