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女官也忙道:“太子妃娘娘体不适乃是大事,东宫中没有长辈,奴婢还是去将皇后娘娘请过来好些。”
也不待嘉娘准,就急匆匆地转出令门。
一片混乱间,闵淳心却没有放过沛柔的动作,轻轻地对沛柔道:“乡君今是来陪太子妃娘娘话的,怎么乡君才看了娘娘一眼,娘娘忽然就肚子疼起来。”
“大胆!”贞静公主原来在安抚嘉娘,此时也站起来,走到闵淳心跟前,居高临下道:“你不过是皇兄的姬妾,居然敢妄议太子妃的事,你是明着指责太子妃装病么?”
“太子妃腹中的是皇子嫡孙,若出了事你可能担待的起?”
“这样的不知道礼仪规矩,居然也能高居于太子嫔之位,看来本宫要好好和皇兄道道了。”
贞静公主的一顿斥责如狂风骤雨,闵淳心忙低了头,做出一副愧悔的样子来,“是嫔妾失言,请公主下恕罪。”
当务之急,也并不是压下闵淳心的气焰,于女官可是已经转去请皇后过来了。
沛柔没有理会闵淳心,只是对贞静公主做了“太妃”两个字的口型。
这件事皇后想必已经是尽知的,没有亲过来,不过是怕惊动了太妃,有人为嘉娘撑腰而已。
既是如此,若是她们此时再派了宫女去请太妃,只怕都一出东宫的门就会被押下。
如今中能顺利地将太妃请过来的,只有贞静公主一人。
贞静公主心领神会,假意跺了脚道:“太医怎么来的这样慢,明本宫就去回禀父皇,好好地问一问这些太医究竟是如何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