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就知道了。
沛声就跳起来,“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说为什么这阵子二伯母忽然对我这么好。”
沛柔白了他一眼,“又不是十分做得准,你让我怎么跟你说?她是你二伯母,关心你,对你好些,有错么?”
“也是哦。”沛声挠了挠头。
沛柔就漫不经心地道:“今天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对哦。元放写了一封信,拜托我转交给你。”
沛声一边说,一边在身上四处摸索起来,“奇怪,怎么找不到了,该不会落在路上了吧?”
沛柔一听就瞪大了眼睛,“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弄丢了。”
若是被不相干的人捡去,齐元放又偏偏在里面写了些不该写的东西,那她该怎么办?
谁知沛声却又变戏法似的从手中变出一封信来,“骗你的,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沛柔却并没有伸手去接,“五哥哥,齐元放是外男,你怎么能随便收了他的东西,还想着传递给内阁女子呢?”
“你们先生难道没有教你这些道理吗,你还是把这封信还给齐元放吧。”
前生她拜托沛声给齐延送东西,送到后来,沛声就是这样大义凛然地教训她的。
“我们先生也教了,为朋友要两肋插刀。”
沛声指着自己的肋骨,“这里插两把刀都不怕,还怕它什么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