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的最狠的一次,也就是上次他溜到灞水边,回来被我三叔父罚跪了祠堂而已。”
眼见着萱草台在眼前,二人也就压下话头不提。
海柔还老老实实地坐在方才的位置上看戏,和蒲家的娘子也相谈甚欢的样子。
瑜娘和蒲家的娘子是相熟的,就坐下来和她话,“杏姐儿,今儿这戏可还不错?”
杏姐儿便道:“的确不错,翁御霜不愧是燕京第一青衣,只怕满燕梁也找不出比他唱的更好的了。”
“我祖父这阵子体不太好,家里许久没有请人唱戏了,今儿总算好生听了一回。”
杏姐儿的祖父就是当今的蒲阁老,也是当时太夫人看准了,想帮常蕊君和的人家。
印象之中他要等到沁声成婚之后才会致仕,距离如今还有好几年,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不是一直体这样断断续续的有些不适。
起来沛柔和她还没正式互相认识,就由瑜娘给她们引荐了。原来这位蒲娘子的闺名叫做蒲晚杏。
才了几句,海柔就又嫌她们吵,要让她们专心看戏。众人也就对视着笑了笑,把目光放在戏台上。
她倒是不知道翁御霜还会刀马旦的戏,此时在戏台上就是一刀马旦的装扮。
此时恐怕已经快要演到了最后一折,狄钦王领着一众手下将幼主庐陵王迎回长安,重登大宝。
沛柔还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干脆观察起一同听戏的贵妇人们。
柯氏坐在太夫人后,旁边是英国公府的国公夫人和她嫂子柯大太太。杨氏和郭氏也在席,倒是没见着常氏。
她的体好像确实不太好,快满了三个月,郭大夫才摸准了是喜脉。也许是胎儿还没坐稳三个月,实在不敢劳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