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煦怜不怒反笑,像是很满意海柔被气成这样。
“要心狠手辣,我哪里比得上徐三姐,连自己的表哥也要害,见不着自己的表哥,还敢设计把人骗来。也实在是太不要脸面了些。”
“你……”海柔原本就不会跟人吵架,只是嗓门大而已。
沛柔就上前一步,把她护在了后,“祝姐找我究竟有何贵干,是要归还我丢失的荷包么?”
祝煦怜就笑了笑,从上解下了荷包,放在手上把玩。
“徐五姐不知道,我是最赏梅的,每每出门做客,听人家家里有梅园,总要进去逛逛才尽兴。”
“谁知道有一我去逛梅园倒是逛出了事来,还偶然间得了这个荷包。”
“藕荷色洒金缎,里江南才贡上来的,到如今也是一匹难求。这上面也只绣了一个‘意’字,徐五姐的闺名不是‘沛柔’两个字么?怎么你倒是你的?”
沛柔懒得再听她装傻,干脆利落的转了,拉了海柔。
“既是如此,祝姐就留着这个荷包好好赏玩吧。”
“慢着。”祝煦怜不意她如此干脆,快步追上来,“你就不怕我拿着这荷包为证,顺便把你的世也宣扬出去吗?”
她的世究竟如何,祝煦怜不过也只能知道些皮毛,沛柔倒是并不怕的。她倒是有些好奇起来祝煦怜今究竟意何为。
沛柔就转看了她一眼,“这个荷包背后的故事,祝姐与我都心知肚明,难道就不怕我把你的事宣扬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