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的姐既然愿意和自己的弟弟这样私下来往,想必也并不是什么守礼之人,这样人进了家门,再对上母亲的脾气,家中只怕永无宁。
她不能放任母亲和弟弟这样下去。
常毓君嘴角翕翕,还狡辩。常蕊君根本都不想看他。
“你马上和海柔表妹道歉,然后回我的院子里去,今宴结束之前,你就不要出来了。前院的事,我自然会安排的。”
“就算是我做错了,我也已经受过责罚了,我在父亲书房里跪了那么久,你有来看过我吗?”
“母亲给我上药的时候都忍不住流泪了,你却只知道风凉话。你想把今的事也告诉父亲是吗?那你不如直接让父亲把母亲休了,再把我打死好了。”
常毓君完就快步出了梅园,没再理会后姐姐的呼喊。
永远都是做了错事的人最理直气壮。
像常毓君这样愚蠢又自私的人,长成之后居然也能假装出一幅谦谦君子的模样,可见人心难测。
他的话也侧面验证了沛柔的猜想。
宣瑞伯夫人傅氏被迁怒并非是教子不严之故,她从来都是知人,甚至就是她教唆了儿子,一手安排了这一牵
海柔哭的太多,已经不出话来,沛柔的手一松,她就直接坐在了石凳上。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刚从水里被拎起来的狗,可怜至极。
比海柔更崩溃的是常蕊君。她知道自己的母亲有时候做事太过功利,却不知道她还能这样无耻。
她也瘫坐在海柔旁的石凳上,半没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