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夫人并没有回答。
西厢房与定国公府专属于松鹤堂的小花园相邻,西边的窗户开着,刚下过一场雨,早桃花谢了不少,树枝上桃叶已经开始郁郁葱葱。
“也许这个问题的答案,要等你们这一辈人成长起来才能够揭开了。”
沛柔只又在房里歇了一日就重新去咏絮斋上课了。
她生病的时候柯氏一日三次的派下人过来探望她,自己却没有亲自来过。风寒感冒是会过人的,柯氏怀着身孕,她也并不怪她。
从那日她与定国公在书房长谈之后,他就又被皇帝派往了外地,算来她也有小半个月未见到父亲了。
她只上了一天的课,第二日就是沐休日。太夫人原说要罚她抄佛经的,左右无事,她就在太夫人的佛堂里抄一卷《阿弥陀经》。
抄经是清静事,佛堂里并没有人陪着她。
其实太夫人自己平日里读的多是《妙法莲华经》,却把《阿弥陀经》找出来给她抄。
《妙法莲华经》中佛理至深,非是对佛法有了一定理解,或是信仰不坚定的人是都不懂的。
太夫人是怕她只是照本宣科,虽然在抄,但是却读不懂,起不到静心的作用吧。
虽然她此时人小,笔力不足,字体结构却比前世成年之后还要好得多了,她抄了一页纸,一边领略佛法的精妙,心情也逐渐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