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对润柔道:“这家你应该很熟悉,就只一个蕊姐儿要你招待。蕊姐儿性子好,在哪都能玩得来,也不必你多花什么心思,还能帮你拘着海丫头那匹野马。”
“倒是你外祖母今年不知道来不来,老亲家了,也好久没见了。若是来的话呢,正好和我打牌。”
海柔的表姐常蕊君倒确实是好性子,当年海柔进门几年未有身孕,也是这个大姑姐时常回娘家去劝慰她。
又在海柔的婆婆宣瑞伯夫人面前直言她的不是,海柔的日子这才好过了些。
“我瞧着五妹妹也好,也能拿捏的住海丫头。”
润柔就温柔的对她笑了笑,又道:“回去就请母亲传话,请外祖母过来散散心,想必外祖母也惦记着和您打牌呢,上次重阳节她可输了不少银子给您。”
“你三叔母的娘家无人在京中,只有一个隔了房的堂弟在京里为官,请了她们家的女眷过来坐坐,也不算失礼。”
“倒是你四叔母,父母相继过世,家里也没个兄弟姐妹,只能把她叔父家的女眷请到家里来坐坐了。”
一时又想起来,对寒客道:“前几日听说四太太感了风寒,你带些药材过去问问,这几日可好些了没有。”
寒客就应了“是”,自去库房取了药材,往枫晚堂去了。
“再有就是你姑姑。景珣这个小魔星还没到十岁,还能在内院行走,又和你们是表兄妹,倒是要嘱咐你母亲多派些人手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