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声就开心起来,“我就知道你是担心我从树上摔下来,你就原谅我一回,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过,你打听永宁郡王府的事情做什么,我曾经听见我娘对我爹说让他不要管永宁郡王府的事情。”
沛柔有些讶异,景珣在这个年纪没有城府,可沛声却居然发现了她是在套景珣的话。“只是话赶话说到了那里,我可是第一次见姑姑。”
她到底没有忍住,“三叔母原话是怎么说的?”
“只要你不告诉我娘我今天去爬树了,我就告诉你。”沛声对着她眨眼睛,恍然间有了后来那个不羁少年的神采。
果然五哥还是五哥,沛柔道:“原来就没打算去告你的状。你快说吧。”
“我娘说,‘永宁郡王府里的事复杂的很,若不是仗着宫里那位,府里的那个又怎么敢这样嚣张。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情,只怕连大哥都无能为力。”
“现在是皇子们都还小,再过几年还不知道是怎样光景呢。效娘也只能是熬着了。”
沛声说完就开始低头沉思,“府里的那个应当就是珣哥儿说的那位侧妃了,那宫里那位呢?郡王府里的事和皇子们又有什么关系?”
沛声到底年纪还小,若是前生的她乍然听了这样一席话只怕也是一头雾水。
宫里那个当然是指许贤妃,从一入宫就是盛宠,连她的儿子也是子凭母贵颇受今上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