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利轻声继续,“我哥哥说老板是上帝放在人间的孩子,他生来就光芒万丈,肆意洒脱,干脆利落,聪明睿达,活成了我们最羡慕的模样。”
宁七点头。
心里蛮自豪。
谁不羡慕他呢。
盛利难得狡黠,“宁七,记得把这些话转达给老板,让他给我和哥哥加薪水哦。”
“资本家没人性的。”
宁七失笑,“指望他自觉加薪很难了,不如你弃暗投明,来京洲城跟我混吧。”
说笑了一阵,心情好了很多。
“领导,咱真的不再玩股票了?”
曹钰瑄见盛利去取车,便拉了拉宁七的手小声询问,“过两天直接回家?”
“怎么?”
宁七看向她,“你还想继续玩?”
曹同学今天的状态也不咋滴。
在交易所里都是浑浑噩噩的。
昨晚的喜剧片没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依然沉浸在‘跳楼’的阴影里。
“我可不玩。”
曹钰瑄缩着脖子摇头,下颌示意了下身旁不远处的空地儿,“昨天那男人就是摔死在那里的,就算现在擦干净了,我站在这,都感觉阴森森的,太吓人了……”
活蹦乱跳的活了二十年。
哪里遇到过这种事?
跟这比起来。
她忽觉追不上江四海都不叫事儿了!
啥都没有好好活着重要呀!
“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