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七上前了几步,伸出的手臂微顿,还是抱了抱她,“吃一堑长一智,人生长着呢,总归会过去。”
“马三宝……”
马翘翘头靠着她,哭得有些失声。
她本该和其它的同学一样,按部就班的升学读书。
就算她家不是大富大贵,也不需为学费烦恼。
可马喜发病倒后。
她每天都在担心。
唯恐会随时辍学!
为此,她只能去打些零工,咬牙坚持!
如同在寒冬中禹禹独行,又累又冷。
遇到了那个男人,给与了她片刻的温存,她丧失了理智。
以为是命运开了后门,谁成想,会是陷井!
“哭吧。”
宁七不知作何安慰。
拍了拍马翘翘的肩背,“哭出来就好了,要记住,怎样都不能想到死,活着才能翻盘,死了,就一无所有了。”
“……”
马翘翘发泄了一通。
自己也没预料到,有一天会靠着马三宝痛哭!
缓了缓情绪,她慢慢的坐直,抬眼看着马三宝还笑了笑,“其实我吃这亏不冤枉,马三宝,你记得我高一刚入学不久时,因为不满诗朗诵比赛的名额被内定,我去找老师,结果被同学欺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