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说……”
宁七不解,“是二椅子了?”
“是呀!”
胡秋月也疑惑,“他精神咋变不正常的。”
“被学校开除刺激的……”
胡庆山示意家里人回正房,门一关,便嗤笑出声,“钟建国在笔录室里胡言乱语,说老三找人把他扇了,害他断子绝孙了,可巡捕找来了医生,一检查屁事儿没有!”
宁七微微放心,听胡庆山继续,“你们不知道,我刚才和巡捕局的老张聊天时钟建国还在笔录室里喊呢,说他要考研究生,将来要去哪工作,要有权有势,还命令给他做笔录的巡捕小刘道歉,让小刘写一千字的检查……可逗死我了……”
写检查?
嗯。
是钟建国的爱好。
“我分析呀,老三可能是吓唬了钟建国,给他胆子吓破了……”
胡庆山坐到太师椅上喝了口茶,“回头呢,又把那钟建国的破事捅到了他们学校,钟建国的前途就此玩完,人就崩溃了。”
“胡大叔,这事儿确定和乔凛无关?”
宁七只在乎这个!
谁管钟建国啥下场!
活该他!
“一点儿关系没有……”
胡庆山摆手,“钟建国的检举信,也不是老三给学校的,巡捕给钟建国的院系去了电话,校方说检举人名字不便透露,但那人姓薛,跟老三也不挨着呀!”
薛三响?
果真是兄弟。
宁七呼出口气——
他们打过最血腥的架,喝过最烈的酒,在最纯真的八十年代,有着,最真挚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