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男人把脸转回来,唇角翘着,眉眼上下,漾着种深沉的艳绝。
钟建国木木的进入,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把一个男人和‘艳’字联系到一起。
待站到桌前七八步的位置,钟建国才想明白,因那男人生的太过张扬。
他坐在那里,只是浅笑,气场上,已让全桌成了陪衬。
钟建国好歹有些城府,打眼便知,那黑衬衫男人绝非善类!
暗自祈祷,他千万别是那个三爷!
“你就是钟建国?”
桌面上终于有人看向他,说笑声中断,十多个男人都打量起他,有疑惑的,有似笑非笑的,还有的捏着烟,索性靠到椅背上,看戏状。
问钟建国话的,是坐在黑衬衫旁边的一个男人。
着一身蛮正式的西服,跟那张吊儿郎当的脸不太匹配,看起来,像是正主儿。
钟建国绷着身体点头,如果他是那个三爷,看样子,能比黑衬衫男人好应付些。
穿西服的,多少会斯文一点。
“三响,这人谁呀。”
饭桌上有人询问,西服男应声便道,“我帮三爷找的人!”
三响?!!
钟建国的梦顷刻便碎!
西服男不是三爷!
“三哥?”
桌面上面露疑惑的人又都看向了黑衬衫,“谁啊他是。”
“对不住各位,这本来是我的家事。”
黑衬衫男人沉腔道,“今天是三响生日,私事我不应该拿这来办,但是这人,正巧触了我霉头,冒犯到我家里人,三响一知,就帮忙给他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