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全国范围内的降雨持续了一周,人们还没从降雨的惊喜中缓过劲儿来,城市内涝又开始了。
四季酒店虽然在市内最高处,门前的出租车道还是被淹了,保安扛了沙袋放在大门口堵水,大厅经理带着人去开下水道,大厅湿漉漉的,郑桐下来吃饭都不敢走的快,生怕自己中招。
厨师大叔说,“一会儿旱一会儿涝,现在连小贩都坐地起价,知道这有多贵吗?”
郑桐一到下雨天就想吃汤面,她让大叔用高汤下面,“多放点青菜!饭都凉了,下雨天还吃凉的,容易拉肚子。”
厨师大叔:“就你要求多,还是不饿,饿了什么都吃。”
话是这么说,面煮好了他自己也吃了一碗,还给郑桐片了一碟子卤肉,跟国内不太一样,卤汤替换了很多香料,吃起来有股微妙的酸味儿,但很清爽,一点都不腻。
博帕按铃让人送上来两份餐,员工推着汤锅进来的时候,博帕父亲说,“不是说了要简单一点吗?怎么这么多?”
博帕父亲名叫占达里,博帕在亚索语中就是占达里的儿子,足见占达里对他的看重和疼爱。
博帕说,“好好吃一顿,你要是胃痛,又要挨阿妈说了。”
儿子一开口,果然占达里就不再抱怨了,员工快速的把餐盘汤锅摆好,然后问,“要留个人片肉吗?”
博帕摇头,“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