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他腔调古怪的发着这个音,“你挣了多少?”
沙窝里还用酒精灯煮着浓汤,清风盯着自己的烤饼说,“只出了两次,还被盯上了,钱都拿来买命了。”
她的肩膀还有一个扭曲的枪伤,头发很短,带着卡拉陆战队传统的短帽,行动干练,很少有人再敢看轻她了。
尼克说,“狗运气。”
第二天赶到名叫卡拉姆的小镇,一个矮个男人带他们走到地下酒吧,七拐八拐的不知道进了几道门,里面是一群衣着清凉的女人,还有一个正在给孩子哺乳。
矮子说,“就这些。”
尼克像打量猪肉一样看着这群女人,他说,“没个好货色。”
东欧的客人喜欢丰腴一点的女人,这里常年战乱,能把自己养胖的还没见到几个。
矮子无奈的耸耸肩,“来这里谁不是讨口饭吃呦。”
被骗到当地旅游的年轻女人也有,即使有警方追查,但人贩买家出的比特币更多,有个合适的价钱,也不是不能谈,——她们只要踏入这片陆地,就被盯上了。
现在这批都是卡拉本地老一点,出卖身体也挣不了几个子,还容易被黑帮拉到后山砍头的女人。
矮子说,“也算她们命大,从黑帮地盘走到这里。”
黑帮跟本地毒贩比起来也算很纯良了,在卡拉姆讨生活的黑帮最多也就是深夜街头互砍,连酒吧里的烈酒都不敢欠账。
尼克说,“不收,就是去了地下市场也卖不出什么钱,赶着一群羊穿越沙漠,还不够赔本的。”他不是没做过联系器官的买卖,但那玩意儿时效性太强,难得碰到一回,尼克自认很公道的,摘了一个肾的还让医生再缝合一下,给他打支抗生素,取完就没命的就让他吃顿饱饭。
这两年卡拉气候干旱,收成更加不好了,本地人生下小孩儿要是卖不出去就把孩子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