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这位老婆婆也没有卖出一碗馄饨,直到夜深更夫打更时老婆婆才挑起扁担往家走去,盛这汤汤水水的扁担很重,将那老人的腰几乎被压成一个直角。
向亭晚起身,接过那扁担,挑在自己身上。
老人家就住在巷子深处,一个破落的巴掌大的庭院,向亭晚还未踏进去,便闻到了腐朽的味道。
老人家没有邀请向亭晚进门,向亭晚也无处可去,左右这里避风,便缩在杂草丛生的矮墙将就了一夜。
清辰老人家一开门便看到缩在自己墙角的向亭晚,轻轻叹了口气,又折回屋里,摸出一个黑乎乎的窝窝头,放在向亭晚手边。
一股腐朽的酸臭扫过向亭晚的鼻尖,向亭晚蹙了蹙眉便睁开了眼,是那老婆婆身上的味道,向亭晚看到手边的窝窝头,想也不想便拿起来大口咬了起来。
“婆婆,都给饭吃了,能不能再赏口水。”向亭晚咧开嘴笑道。
“井里,自己挑。”说罢,老人家便挑着扁担出摊了。
向亭晚喝完水便去巷子口馄饨摊上去了。
老婆婆见向亭晚轻车熟路地坐在馄饨摊上。
“你走吧,我养不起你。”老婆婆看了一眼向亭晚说道。
向亭晚笑着招呼着来来往往的人,没有接老婆婆的话。
小镇上头一次出现长得这么标志的人,向亭晚冲来往的男男女女笑着竟也卖出去几碗馄饨,向亭晚将几枚铜钱扔进老婆婆的布袋,笑着说,“不用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