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被惊醒地向秦一把把人捞起。
“脚滑,呛了一口水。”向亭晚红着脸说,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儿臂,莲藕,茄子,这些东西。
“笨。”向秦刮了一下向亭晚的鼻尖,随手扯下架子上的一件外袍披在身上,便从水里起身,“回屋睡吧。”向秦朝着向亭晚伸出手。
向亭晚将自己小手搭上,一接力,便从水里跃进向秦怀里。
向亭晚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算了,不看也罢。
“怎么喝酒了?”两人裹着被子脸对脸看着对方。
“想你。”向亭晚说。
“那前些日子去了营地,怎不派人通传一声。”
“想着不打扰你,你早些处理完军务便可早日归家,可回了家以后心里又不满足。”向亭晚说。
“你去看过我,我知道了。”向秦说。
“你怎么知道?”向亭晚有些惊喜地说。
向秦的手在被子里,抓着那挂着铃铛的脚腕说,“听到响了。”
向亭晚笑了笑。
夜深了,两人都不舍得睡去
“阿秦,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今夜的雪是我看过的最美的雪。”向亭晚眼睛亮亮地看着向秦。
“明日梅花开了,我教你酿酒。”
“好”
☆、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