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见过,但幼时听恩师说起,有人凭借印记找到过前世恋人,可那是那人已是耋耄老者,而他转世的恋人却刚刚重获新生。”
“太好了,太好了。”向亭晚兴奋地在原地踱步。
老道笑着摇摇头,多得是痴儿怨女,善始善终的能有几个,来世,只不过是对今生遗憾的一种慰藉罢了。
向亭晚近几日心情大好,吩咐小厮填了井以后,向亭晚发挥了小媳妇本质,把府里上上下下打点的十分妥帖,虽不及向府气派,但是别样的温馨,冬日里,窝在这样一个房子里,会让人舒服的不想动弹。
向亭晚拿着一壶清酒,坐在躺椅上慢慢摇着,向秦离家半月有余,天气阴了半月,今日难得晴天,向亭晚觉得自己再不晒太阳就要发霉了。
阿诺抄着手坐在一旁,公子不知何时爱上了喝酒,是不是便要小酌几杯,将军酿的梅花花酒,几乎要被他喝完了,这将军回来,该如何向他交代啊。
向亭晚喝完一壶,正要续上,阿诺抱起酒坛笑着说:“公子,您别喝了,西园那真元道人不是说要收拾出来吗?这都拖了好些日子了,今日阳光正好,咱不如就把那西园收拾了吧。”
“不收拾,谁住谁自己收拾。”向亭晚有些微醺,眯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阿诺。
阿诺被那一眼看得面红耳赤,这小公子,面容清丽,气质出尘,但一双桃花眼生的含情脉脉,阿诺垂下头,不敢再抬起来。
向亭晚看着阿诺红红的耳尖,轻声笑了笑,“退下吧。”
阿诺脚步凌乱地走了出去。
想爹爹了。向亭晚看着天上的云朵心里想。
这不过晴了半日,云又多了起来,估摸着夜里又得起风。
向亭晚起身练了一套棍法,暖了暖身子,吃过晚饭后,又拎着一壶酒去了浴池。
“最后一壶酒了,喝完就没了。”向亭晚晃着白瓷瓶百无聊赖地说。
温泉的热气催着酒气发作的更加彻底,向亭晚觉得身子热得很,温泉水也变得滚烫,浴室便穿上里衣,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披风推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