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口问道。“大小姐?您不是嫁玄天宗去了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陈宗主那边没派人跟着您?”
陈大小姐冷笑道。“嫁去玄天宗那个,是老刁奴弄出来的冒牌货。几代来,我陈家一向子嗣淡薄,就算是独生女,向来是要招婿的。哪里有外嫁女儿的道理?事你们难道还不明白吗?”
众人听了话,更加半信半疑。
陈大小姐又说道。“当日,我老刁奴追杀时,你们蒙蔽就罢了。我不愿多同你们计较。今日,老刁奴遭了报应,已然死了。你们还一心只听他的话。罢,你们看,又是物?”
说着,陈大小姐拿出一块陈氏当家令牌。
她当即割伤了自己的手,任由血流出来,滴进了令牌来。
那令牌一时间光芒四射。
陈家那些世代家仆见情景,纷纷跪倒在地。
为首的那位老奴已然头发全白,脊背已经弯了,他双手扶地,颤声说道。
“如今大小姐终于回来了,陈家自然该由她掌事。”
有那些世代家仆本想趁着大管事死了,分一杯羹,哪里愿听一个弱女子的话。于是口说道。
“陈家主人一向身体孱弱,大小姐哪里受得了般折腾。不如,另选新管事负责监管家业。大小姐还是养身体。”
陈大小姐突然冷笑道。“之那老刁奴差点把我治死,你们谁没站出来护我。如今我哪里又敢相信新的管事?
亏得我命不该绝,如今嫁了个可心人。正我夫婿家是个望族,寻了不少灵丹妙药皆用在我身上。如今,我不仅诞下了陈家男嗣,身体如常人无。陈家之事自然由我亲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