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隐隐作痛,晏初抬起没有受伤的手想按住那里,却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别碰。”有声音在他耳边说。

晏初莫名涌起一股执拗,不让碰偏要碰,他一使劲……

然后发现自己的力气竟然没有对方大。

一下子就泄了气。

还涌起一点莫名的委屈。

他可是伤员啊,怎么这么粗暴的对待伤员呢。

可能是醉了,平时绝对不会显露的小脾气都泛出来,他靠在石头上小声哼哼唧唧的表示着不满。

然后,他靠着的那块石头,就动了起来。

晏初:???!!!

他略显惊恐的睁大了点眼睛,试图在醉呼呼的不清晰的视野里看清楚怎么回事。

但只能看到一张距离超近的,异常熟悉的脸。

熟悉到虽然想不起来是谁,但就是知道这是个好人,不会把他拐走的那种。

于是在对方明显想扶住他时,虽然采取了整个抱住这个有些不利于扶着人走路的姿势,但晏初还是放心的靠在了对方身上,甚至抬手环住了他——当然,只抬了没有受伤的那只胳膊。

顾文州看着全身心靠在他身上的家伙有些无语。

他面前站着的正是说要带晏初回酒店,却因为看到晏初此时像小猫一样赖在顾文州身上而已经接近石化状态的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