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都是在地球上就已经留下的回忆。

只是那时，打死晏初也不会想到，他们会有现在的关系。

顾文州察觉到了晏初打量的眼神，勾起唇角，轻声说：“所以，初初也是因为见到就喜欢，才偷亲我的吗？”

晏初：……

哈？

晏初满脸地铁老人手机，顾文州已经开启了自动驾驶，转头认真地盯着他。目光灼灼，被他盯得晏初背上好像都在发热。

“谁喜欢你啊……”顾文州的眼神太笃定，晏初原本想要理直气壮反驳的语气都莫名有些心虚气短，声音也小了几分，“而且，谁偷亲你了？”

“初初还不知道吗？”顾文州说。

alpha的信息素一点点扑向晏初，将他周围并不明显的记者会上沾染的其他信息素味道洗刷干净，只剩下晏初自己的味道。

“野营那次，就雨悠和那人确定关系那次，你们一边唱歌一边喝酒，最后是谁送你回去的，你记得吗？”顾文州幽幽开口。

“……”晏初被吓到了，飞快地眨动了几下眼睛，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靠了靠，“不是我舍友吗……”

他印象中，是室友送回了他，他还半清醒，冲着室友说了一番掏心话。

顾文州笑了，不含有任何嘲讽意味的笑，让晏初心里都跟着跳跃了下，“他喝的比你还多，整个人扶都扶不起来，怎么送你？”

晏初手抓住了衣摆，有些紧张地捏着，他感觉自己的手心仿佛出了一层汗。

“该不会，是你吧？”

oga的提问小心翼翼。

而alpha的回答诚心诚意。

“是我。”

“那你……”一点不太妙的回忆出现在自己脑海里，晏初咽了口空气，想问却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