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再编一套说辞把顾文州糊弄过去，他好歹也是有一定应对记者挖坑经验的。

但他们既然已经这样了……

晏初抿唇，微微下定了决心。

“对，我以前是挺关注你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自暴自弃一般的坦白，“那不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关心我的绯闻？”顾文州问。

晏初微微睁大眼睛：“当然不止。”

顾文州：……

他原本以为晏初要说当然不是。

对方回答的特别坦率反而有些出乎顾文州的意料。

他手指轻轻点着方向盘，像在想着什么。

晏初秉持着既然坦白就一次坦白到底，破罐破摔似的一股脑说出来：“其实我对你了解的可多了，你粉丝知道的我知道，你粉丝不知道的我也都知道。”

顾文州挑眉：“听上去有些可怕。”

晏初连忙摆手：“不可怕，我也没做什么坏事，你知道的。”

顾文州点点头，表示他确实清楚，晏初的了解纯粹就只是一种无效行为而已。

alpha点着方向盘的手指忽然停住了，他的问题声音不大，在风里几乎没有被晏初捕捉到。

“所以，你对所有疑似情敌的人，都会去调查他的一切吗？”顾文州问，他嘴角微妙地向下瞥了几分，并重复了晏初的话，“他们粉丝知道的你知道，他们粉丝不知道的你也知道？”

晏初身为oga的预警雷达响了起来。

旁边的alpha不太高兴，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