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眨眨眼睛,有些懵:“所以他的计划没成功,那后来捣乱的是谁呢?”
“是和他一条船上的蚂蚱,那些制药公司的人”,顾文州揉了揉晏初的脑袋,“他们自己做了违法的事情,不敢大张旗鼓,只敢在网上搞些声势出来,让我们分心,私底下转移他们的证据和财产。”
晏初满头黑线:“是谁给了他们在网上曝光你已经结婚这件事就会让顾家没有心力去管他们事情的错觉。”
顾文州却没有嘲笑,也没有附和晏初的话,他沉默了很久。
沉默到晏初都觉得有些不对劲,盯着他:“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顾文州嘴角扬了扬,露出一个清浅到几乎看不出来的笑。
随后胳膊略微用力,将旁边的晏初牢牢地锢进了怀里。
晏初被勒得生疼,却从顾文州过于用力的臂膀中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情绪不对劲,便将其他话都吞回了肚子里,抬起手,轻轻地在顾文州身上拍了拍。
算是一个回抱。
“他们在查顾家,但动作太大已经被发现,他们还不知情,所以我们决定引蛇出洞”,顾文州说是这么说,但语气却不怎么好,仿佛对方已经揪住了他的命脉似的,有点咬牙切齿地。
听得晏初忍不住抬头奇怪地看他一眼。
“燕锦进去以后没几天,根据窃i听器的线索,就已经把燕锦经常联系的一串人都揪了出来。但是这件事好像被几个记者知道了,所以我们操作了一下,让记者拿到了我们想让他拿到的信息。”
晏初拍顾文州背的手顿了顿,声音因为埋在对方怀里而显得有些闷闷的:“所以什么结婚,什么诱导未标记oga,什么欺骗大众之类的都是你决定向外透露的?”
“结婚是,但其他的基本都是记者的自由发挥”,晏初语气不太好,顾文州立刻表态不背锅。
晏初轻哼了声,语气软下来:“我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你这样做太危险了,其他人会怎么看你?谣言永远传得最快,消息放出去之后记者会怎么添油加醋可不是我们能控制得住的。”
顾文州轻笑,拍拍他:“放心,我既然敢放出去,就有解决的办法。”
晏初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