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三秒钟,晏初嘶了声,便放弃了这考验他腰力的对视,转了回去,很快便被轻笑着的alpha带着在被窝里转了个圈,找了个比刚才更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一个可以对视又不会难受的角度。
晏初满足地喟叹一声,继续追问:“燕锦怎么办到的?你怎么知道是他?”
“之前燕宿来过一次,你还记得吗?”
燕宿那次,晏初当然记得。还在大学中学习的小朋友,被自家二哥哄骗着来找顾文州救救燕家,突发信息素波动,被晏初遇到。
因为晏初在他离开时给了一瓶缓和剂,还被这次在网上狙i击顾文州的人专门当做“诱骗未标记oga甚至诱发对方发情期”这一罪状的证据。
好在那缓和剂是晏初送的,晏初的掺和让整件事情在可信度和具体过程中都留给大家一丝狐疑,所以这事只是被爆料人反复提起,却没有大面积传开。
“当然记得啦”,他回答,“我记得他是被燕锦蒙骗了的。”
顾文州点头:“不但蒙骗,而且他还被燕锦利用了。”
“什么意思?”晏初心中浮现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那天来找我时,燕宿身上被燕锦放了窃i听器。”顾文州缓缓说道。
他语气不疾不徐,仿佛说着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晏初却被吓了一跳:“窃i听器?!燕宿知道吗!”
顾文州抿唇,眨了下眼睛:“燕宿应该不知道。”
晏初紧张的神经放松了些:“那你们聊天岂不是全都被燕锦听去了?包括我去了之后的话,都被他知道了。”
他鼓了鼓脸颊,有点不爽地啧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