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抓着他的手摇头。
“因为之前我们临时标记的次数太多了,这是你身体的抗性反应。”
晏初皱眉,非常直白的表示:“听不懂。”
顾文州叹了口气:“就是说,现在如果你想要舒服,那必须完全标记才行。”
完全标记这个词,深深地印在晏初的脑海里。
哪怕是意识都不太清晰的现在,也依旧对这个词做出了很快的反应:“不、不……不行,只有他可以……”
他反对到一半,忽然想起来对方就是顾文州,声音立刻蔫了下去。
仿佛经过了天人交战一般,oga咬着下唇,再转了转身子。
此时他几乎已经是趴着的,躁动的腺体,因为活动而露出的一截嫩白细腰,无一不挑战着顾文州的神经。
“你可以的吧?”oga偏头,一派天真的问。
顾文州:……
alpha慢条斯理地扶住他:“你说呢?”
在后颈被利齿刺破与初次成结的酸痛中,纤长的手指几乎将床单抓碎。
所有反抗都被轻吻堵在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