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近了，顾文州略略低头，甚至比刚才晏初蹲在床边偷看他时还要近，他的呼吸都轻轻地打在晏初的耳垂上，让那白嫩莹玉一般的耳朵尖肉眼可见的染上血色。

“我有心事，陪我聊聊？”顾文州眼神没有离开过那红红的耳朵，说道。

晏初沉默了两秒，缓缓转过头，看着旁边的顾文州。

alpha看他的眼神无比认真，黝黑的眼眸中映着晏初有点茫然的神色。两人站在门框边上，在这个仿佛拥抱一般的门框咚里，晏初忽然有了几分奇妙的预感。

他听到自己有点虚幻的声音：“好啊。”

两人默契地没有动，就站在门框边上，连姿势都没有换。

这个仿佛被保护着的姿势，让晏初有些不好意思。

“你还记得今天问我，alpha的信息素依赖是什么感觉？”

顾文州的开头异常直接。

晏初微怔，点头。

“为什么想起来问这个？”

晏初没想到他这样问，脸色微红，支支吾吾地：“就是……突然想问呗。”

“唔，”顾文州似乎对他的答案并不在意，脸色很严肃，沉吟着。

晏初的预感又重了一层。

身边属于顾文州的暖意更热烈了一些。

也许是99匹配度的作用，也或许仅仅是晏初的心理作用，他觉得他仿佛能预感到顾文州想说什么。

他们的心情也许是同步的。

顾文州终于下了决心，抬头看他，声音不大，但很坚定：“之前的约定，回去之后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