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州沉默了两秒，回答：“已经算迟了。”

晏初看着顾文州，小声问：“那你知道他的那个事情吗？”

顾文州并没有问他是什么事，只点点头：“也是那天知道的。”

晏初嗯了声：“你不要欺负他。”

顾文州：……不会。

晏初：“何汐今天在飞机上帮忙也有你的撺掇吧？”

顾文州：……算是吧。

晏初：“你们这样容易被人截片段攻击的。”

顾文州：“不在乎。”

晏初：“这个世界alpha对oga有不太好行为的话的话可是会被算作歧视的，你知道吗？”

顾文州：“知道，所以才让何汐出手，他是oga不是吗？”

晏初叹了口气：“这个世界还真是奇怪。”

顾文州闻声看他。

晏初：“明明看上去都是差不多的人，但仅凭一个基因组，就能断定谁和谁更相配，甚至两人可能根本没有见过面，这样不会很奇怪吗？”

顾文州默不作声。

晏初：“你说，要是匹配度不高的人相爱了，又会怎么办呢？”

顾文州：“也有特殊的法律保护。”

晏初：“那要是已经为他们匹配了更高匹配度的对象呢？”

顾文州：“匹配对象是自己申请的，如果有爱人完全可以不申请。”

晏初：“哦这样啊，那……何汐让你帮忙追的alpha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