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州点头:“确实,脚手架比竹子沉多了,可惜当时我不在。”

晏初跟着使劲点头:“没什么可惜的,那不是有我在嘛,我扛了!”

顾文州仿佛没听见地,重复了一遍:“可惜我不在。”

晏初无语地看他一眼,对这人真是无奈:“好好好,以后这种事我肯定让给你不和你抢,怎么这么喜欢逞英雄呢。”

顾文州“嗯”了声。

几秒种后,他突然开口:“比如今天,就很乖。”

晏初浑身僵住,仔细想了想顾文州的话,绯红的云直接爬上了耳朵根。

气氛怪怪的。

晏初不敢抬头看顾文州,紧张地找话题:“其实当时真的很疼,所以我说我有经验嘛,你听我的,保管好的特别快。”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晏初:“如果有冰袋效果会更好,现在就凑合凑合。”

还是沉默。

晏初觉得身遭的气氛不太对,信息素正一点点漫上来。

热度已经覆盖了他的脸颊,快要冲击到腺体那里去了。

他悄悄地抬眼,想观察下顾文州在想什么,却正对上对方直直望着他的眼神。

那眼神如同捕猎的野兽,却少了几分杀气。

就像要把他按在原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