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腰,那是相当相当的细。

这不知从哪杀出来的白衣男子一只手臂就能将他的腰握的严丝合缝,看他挣扎也不以为意,只是默默将劲力收紧,几乎要将花潮的小细腰弄断。

花潮被他勒的眼泪汪汪,眼框都红了一圈,忍不住跟他哭唧唧的求饶:“公子你饶了我叭。”

又是一声冷哼,箍住花潮腰身的手臂一松,转而拎着花潮的腰把他扔在了那堆稻草上。

花潮吃了一嘴稻草,呸呸几声后就紧紧捂住自己的腰带,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看着那似笑非笑的人,生怕一个不备菊花不保失身在此。

白衣男子不屑的笑了一下,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瞧你这样子分明是一只揽客的流莺,哪里还有昔日的意气风发。”

这白衣冷面男自打跟他相遇说话一直夹枪带棒,花潮听的有点气,也冷嘲热讽的说道:

“不瞒您说,我自打一来到这个世界就是灰头土脸狼狈至极,一天都没意气风发过,哪像公子您一身白衣光风霁月,看着不食烟火,实则好男色喜狎妓刻薄成性贪恋钱财衣冠禽兽五毒俱全!”

他说话跟连珠炮一样快,吐字清晰且字正腔圆,声音清清脆脆,即使骂人的话听着也十分悦耳,让人不太能生的起气来。

被骂的那个人长眉微扬,随手拿下腰间的玉佩朝花潮扔去,那玉佩狠狠击中了花潮的麻穴。

又痛又麻的感觉立即席卷全身,花潮顿时呜咽一声,生理性的泪水霎时淌了一脸,整个人跟只没骨头的猫一样双目无神的瘫了下去。

那个可恶的人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走上前去拾捡地上的碎玉块,十分优雅雍容的将那一块块碎玉慢慢拼凑,不多时就拼出了那副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