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霖摇摇头，又点点头。

季枫乐了：“你这是不去洗还是要去洗？”

封霖却是坦然张开手：“洗，你帮我。”

季枫：“…………”

他愣在那里，好半天才指了指自己：“你确定？”

封霖是真的醉了，脑子慢了好几拍，看着季枫认真点头：“以前也洗过。”甚至神情间还带了点委屈，大概觉得他记忆里是帮他洗的，怎么反倒是现在要让他自己洗，他不去自己洗。

季枫：“……”他默默看着封霖，望着他面瘫脸，可愣是从那面瘫脸里捕捉到了他这事儿是真的跟清醒时不太一样。

季枫压下心头快速跳了几下的心脏，强压下嘴角：“真的要我帮你洗啊？”

封霖一板一眼颌首，特别认真：“嗯。”

季枫继续诱哄，像是哄骗小猫咪的怪蜀黍：“你看我帮你洗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吧你这么大个儿，洗着挺废水的，我帮你洗完手肯定酸了，我明天还要上课，手要是酸了累了就不能握笔记笔记，到时候会影响学业，万一考试没考好，就要补考。到时候补考肯定没时间陪着你，所以恶性循环……”

封霖慢慢听着，等听懂了，眉头也皱了起来，努力思考办法。

季枫看差不多了：“所以为了不补考，手就不能酸，至于怎么不酸，只要你个头没这么大，我帮你洗着轻松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