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就是风卷残云一场梦。
凌桑关闭摄影机。“还是很成功的呢。”她喃喃。
她觉得本来就很重的头套更加重了一点,想必也是函数伏在了棕熊的头套上。
“咔!”
凌桑的头套再重了一点后瞬间减轻重量,是函数在一蹬腿后扑出去越过阳台。
凌桑靠在阳台栏杆下捂着可能会掉下去的头套向下看,函数笔直地下坠最后精准地掉在一个刚刚从楼下路过的兔子布偶的头上——
函数死死扒着兔子布偶的头顶。
凌桑眯眼。这是找到同类了啊……不过这个时候才来参加活动……是别人的可能性完全不高啊……
兔子布偶里的人感觉头顶忽然沉了一下,用手拍了一下头套后感觉没有了异样就继续往前走,要穿过马路走到对面时忽而一辆车冲出来——
“啊喂!”凌桑叫一声纵身从阳台跃下,虽然穿着棕熊布偶笨手笨脚不过还是可以驭风减缓降落的冲击力度。
套在兔子里的人极大地削弱了感知力,等到有什么异样感知的时候将头向右旋转九十度让狭隘的视线扫在已经近在咫尺的车上——
话说这么大坨布偶在摇摇晃晃地慢慢过马路还能让车撞上来这司机简直神人……
还没感慨完大兔子和小兔子都已经飞出去滚在地上,函数只是滚了两圈没有大碍,在凌桑落地后函数立刻很受伤地扑在凌桑头上伏着。
被撞在地上躺尸的大兔子头套已经滚到一边,那凌乱的蓝毛果然是属于空泽,穿着宽大的兔子服装显得头特别娇小。
司机连忙下车道歉:“对对对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冲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