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空泽又躺在床上去起不来了啊。”夙凤勾起毫无感情的微笑,“是来照顾他的么。”
“……”凌桑一时沉默,然后点头,“是。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啊去吧。”夙凤转身,“不过听说最近大学部派过去的指导员很凶残你可要乖一点啊。”
暗红的眸子凝滞。
这种宠溺的语调是怎么回事……!
该死。夙凤单手捂住自己的脸,身周的空气因为他散发出的火系气息而攀升温度。
“唔。谢谢学长。”凌桑应下,快速离开。
夙凤要转身找一个清净的地方时目光转移到黑服馆的某扇玻璃窗上。
“空泽。”夙凤妖娆地眨眼,“有事么?”
空泽点头,然后从依靠的窗边离开。
真是一点也不懂礼貌的学弟啊。夙凤还是拉开了黑服馆的大门。
空泽上半身包裹着绷带,姿势很是别扭——没错就是别扭那种别扭到想分分钟躺回床上的那种——地坐在椅子上。
“不行的话还是躺下吧。”夙凤带上门,依靠在墙边。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明白。”空泽冷笑。
“是么。你确定你比凌桑还明白么。”夙凤也冷笑。
“你了解凌桑多少?”空泽的眼睛眯起来。
“那你呢!”夙凤瞪大眼,“身为她的负责人却从来没有觉察到她的心意或者说——”
夙凤的语调忽而柔和:“——从来不想要去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