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现在很生气。”
“……”傲娇了。
再沉默一会儿,凌桑在提起:“你应该是……很失望吧。他带给你的落差太大了吧。”
再是许久的共同沉寂。
“是,他不该。”空泽轻声开口,缓了一阵终于吐露真正的想法,“他反感杀戮,在执行任务中往往都是旁观到最后,虽然看上去没什么情感,但他确实是不会轻易夺取任何性命。后来……他的情绪更加微妙到不可理解,直到最后在任务中杀死了两名黑服叛变。”
“但是……就算不喜欢杀戮,他也夺去了不少性命吧。”
“是的。”
“是因为无法忍受这种身不由己而最终心理病变么。”
“……那你也将他心理看得太脆弱了一点。”
“那么……是想逃离被公局分配杀戮任务的生活么。”
“你说呢?他在叛变后究竟让公局损失了多少人,开启黄泉印释放的亡灵又屠杀了多少生灵——在我眼里他已经不是反感杀戮,而是狂热地痴迷着死亡。”
“……所以就不用否认他心理已经产生疾病了。”凌桑点头。
“他很清醒,只是他的想法,永远不会给其他人说。”
“因为他觉得你们根本不会理解。”
“……”空泽侧过头困难的睁开酸痛的眼皮看凌桑,“怎么说?”
“你们不会理解,自然……也就不想说了。”凌桑轻缓地一字一句开口。
她能理解。
自小到大她如果能把一些话说出来给别人听,她会觉得舒服很多。但是她已经不会再说了,因为别人根本就不理解她在说什么。
那就不需要说了。
“不说,我可是连理解的机会都没有。”空泽嘲讽道。
无形的隔阂便产生。
“我想抽时间与他……谈谈。”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