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慎慎看他们两个脸色都不太好,听到对话,不禁有些紧张。

谁怎么了?

与此同时,晋贤王府门前。

“奉圣上口谕,搜查王府,所有人不得出入!”宣旨太监说完立即抬手一招,身后一众侍卫齐齐动身鱼贯进了王府,徒留王府中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觑。

谈震延抬头问他:“敢问公公,我贤王府这是犯了什么罪?”

“我怎么知道?”

宣旨太监眼皮也不抬,“要问就得去问你们家那个目中无人的谈将军,以前犯过什么要命的事没有。”

谈震延没有说话,只是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谈姬院子里那个私建的地牢。

“怎么说话的?”声音从王府大门外传进来,晋贤王抬头望去,一名白衣人缓缓步上阶梯,身旁仆者为他撑着伞,近了才瞧见来人的脸,谈震延起身,心里微觉不妙。

宣旨太监欠身道:“国相大人。”

“此事起于谈姬,与贤王一家无关,何故如此不敬?”

宣旨太监虚心受教:“国相大人教训得是。只是洛阳郡主在谈将军的眼皮子底下失了踪迹,此时都还生死不明……若郡主不幸……贤王府上下自然是万死难辞其咎的。”

说着话目光不住往谈震延的方向看过来。

“公公慎言。”裴岑誉警了他一眼,这种明面上落井下石背面咒人的话被人听去了,此人迟早要因此遭罪,心底里对范姜这个口无遮拦的徒弟顷刻间便多了些轻视。

周趋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打了自己嘴巴好几下,“多谢国相大人提点,郡主吉人自有天相,怎么可能有事呢。瞧我这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