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你大可不必担心,谈姬当然会来。”

紫衣人望着宣慎慎面纱下露出来的半张脸,慢悠悠说:“如果他不来,那她这个娇滴滴的世子妃,可就没命在了。”说完还特意补了一句给沈诗诗,“当然,你的命也不会留下。”

沈诗诗心底一凉,望着不远处只顾着吃饭的宣慎慎顿时就感到有些无以言表。她怜悯地看了宣慎慎一眼,说:“你们不是想要钱吗?为什么只找贤王府?你们找永安公主府要钱的话,我母亲一定会过来赎我的。”

年轻人感到有些失趣了,他撑着脸,吊儿郎当笑着指了指正在心无旁骛扒饭的某人,淡淡说:“为什么找贤王府而不是永安公主府,这你得问她。”

“?”

察觉到两个人的目光都往自己身上投过来,宣慎慎停止扒饭,缓缓抬眼。

面对沈诗诗一脸愤怒的表情,抬手表示自己实在很无辜。

“所以说,你既听裴岑誉的话将我抓来,又听我师兄的话给我好吃的,那么你究竟是跟谁一头的?”

裴岑誉?

怎么又跟裴岑誉扯上关系了这女人?!

沈诗诗看宣慎慎的表情越来越愤怒,无法容忍!都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想把黑锅栽给人家裴相!

“你待在天干的地盘,问我跟谁一头这种问题,不觉得有些,不太合适吗?”紫衣年轻人问。

“那有什么?”宣慎慎露出了天真无邪的微笑,“自从萧衡死后,主宫无人坐镇,地支早已有不少人想着脱离组织各自为阵,我想,天干应该也有这样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