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贤王府坏损的所有物件,尽数记在太子司鸿的头上。”

谈司云:“……”

谈司乐:“……!”

宣慎慎:“……”

为什么,太子司鸿总是人尚在十万八千里外,就莫名躺枪的那个?

沉珏院。

“你说你刚被天干的人缠住?”谈姬嗓音沙哑。

单言在他跟前点了点头,“刚进院子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摸进来了几条天干的狗,院子里离了人,防卫松散了许多,属下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

门外传来侍者的通报声:“将军,赵太医来了。”

谈姬敛了目光,淡淡说:“宫主令倒没什么,纵是你送给他,不过也是一块废铁。”

“看你肩上的伤,想必是和裴岑誉交了手了。先让赵宗给你看看。”

单言摇头,“这点伤不算什么,裴岑誉伤势比我重,这几日恐怕没法下地了。”

“天干地支的宫主令万不能落到他手里,他手里握着天干,再给他一个地支,恐怕……”

晋帝身子愈发不如从前,裴岑誉稳坐晋国国相,与新任太子司鸿走得很亲密,手里再握着天干地支,日后晋帝殡天,太子司鸿登位,一旦他拿捏住新帝,整个天下将没有任何人拦得住他。

谈姬知道他在想什么,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