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慎慎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晋国立于两百年前□□时期,因为出了一个太宗谈庆……所以有过一次一统天下的壮举。”

“在那之后,晋国一直便开始走下坡路了,直到这一代才缓缓有了起色。”

“你觉得,晋太宗应是个怎样的人?”白衣僧人侧目看向出口之人。

怎样的人?

弘归不由一怔,死了几百年的老东西,功过如何众口不一,真要追究起来,好评负评都足够装几筐的。

他想了会儿,语气淡漠:“听说他在位期间建立的条条框框数都数不过来,弟子觉得这个人……可能跟师父差不多。”

“哈哈哈哈哈哈!”弘音和弘正顿时笑出了声。

“师兄你又开始讲大实话了。”弘正笑瘫在房顶上,“不过师父可能有一点跟他不一样,师父他对美人可能没有多大的兴趣……”

白衣僧人淡笑着看了他眼,清淡的嗓音传来:“为师对美人的兴趣,自然不如你对戒尺的兴趣大。”

弘正:“……”

弘正连忙爬起来,正色道:“出家人自然应该淡泊一些,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自从宣慎慎跑了,师父现在连一点玩笑都开不得了,别问,问就是戒尺伺候。

四下嘈杂声不绝,百姓喧声浩大。晋都皇城下邢台周围围满了人,禁军冷着脸维持秩序也稍微有些吃力。

刑台之上,官员齐立,皇亲国戚们置坐其上,神态各异。

近两百年前,晋国国君身侧伴了位倾城美人,晋太宗倾于其貌,为顺她的心意,大肆屠杀谏言的官员,不顾民怨四起行宫,整日同她逍遥快活。

刚打下的江山根基不稳,四方群雄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