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王“啧”了一声,别开眼不去看这两个当他不存在,亲得难分难舍的情人,过了会觉得自己还是碍事,于是干脆自己转动轮椅出去了。
段故景怕压着身下人伤口,于是拍拍对方的脸示意他送来。
萧卫遣不情不愿离远了些,还没来及说什么,整个人就被推倒平躺在了床上。
他正惊讶着,就看到段故景三两下脱了外衣爬进被子里,附身撑在他身上吻住了他。
段故景很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
更何况萧卫遣伤刚好转,本不该如此疯狂,但他从来顺着段故景,所以即便这场欢愉是伴随着伤痛的,他还是在极力配合段故景。
不过段故景没让他怎么出力,纵使自己已经累的满头汗,还是强迫对方躺好不要动。
他似乎有些疯魔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段故景陪着萧卫遣养伤,处理公务,疯狂做i……
只字未提其他事。
萧卫遣知晓他经历了什么,但每每想开口,都会被堵回去,很是无措。
这一个月,塞北那边战况越来越激烈,南昭没有主力将军,竟是开始有了些退败之势。
就在朝廷争吵不断乱作一团时,段故景带着一个少年回来了。
“圣上。”段丞相单膝跪在殿中央,“臣义弟段思谦,可担此任。“
他没说为什么,但语气确笃定而铿锵有力。
“胡闹,这才多大点孩子啊?”
“段丞相这是被家中变故闹得不清醒了啊?”
“唉,丞相糊涂啊……”
“……”
朝堂内议论声此起彼伏,但段故景纹丝不动,已经挺直脊背跪在那。
萧卫遣看着他,最终是叹了口气:“孤,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