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则在一旁看着孙女的小胖手抓着彩笔，一笔一笔笨拙小心翼翼地往娃娃上面涂，眼看头发涂成绿色的，她惊异道：“囡囡，头发是黑色的。”

团子放下画笔，仰头不解道：“为什么一定要是黑色的？绿色的像大树一样，可好看了。”

这是一只短发的男娃娃，老太太憋着笑，说：“那你涂的是谁？”

团子捧着几只娃娃出来，将它们一一放在桌子上数，“这是爷爷，这是奶奶，还有音音，对了这个是白白。”

秦于礼正好在一旁看着，含笑问：“那爸爸呢？”

团子拿着手上正在涂那只扬了扬，“这个是爸爸。”

秦于礼看着娃娃头上的一撮绿毛，眼皮跳个不停。

“……”

老太太笑倒在沙发上，“老三你也有今天！你闺女给你涂的小人儿，不要也得要！”

秦于礼：“……”

团子迷惑不解，她明明很用心在涂了，奶奶笑啥？

小小一团的孩子重新趴在桌子上，认真涂色，奶声奶气自言自语：“粑粑因为像大树一样可靠，像大树一样高高的，所以是棕色的衣服绿色的头发……”

秦于礼唇角勾起，算了，绿色的头发什么的只要是闺女画的，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