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阿姨有些兴奋,“音音她亲爸爸这么好看?哟好一个俊俏帅气的小伙子!”
“挺有钱的样子,看着就像个文化人,音音可真是要享福了。”
“你咋知道他真是咱音音的爸爸,不是骗人?”
王奶奶人老心却不瞎,她说道:“我瞅着人家看着堂堂正正的一年轻人,又浑身的气派,瞧着就不像是会骗人的人,再说人家这么光鲜,至于骗咱们一个穷孩子吗?真要是缺德的要骗也该去骗男娃子对不?”
c市的上空,一架飞往帝都的飞机迅速划过。
某一瞬间,双眼紧闭靠在座位上浅息的男人忽然眉头紧皱,表情隐忍克制,有一瞬间的扭曲与嘲讽,然后恢复正常。
无论外界如何评说,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该开的宴会总会开的。
敖夙邀请的人并不多,傲慢的龙尊阁下看得上眼的人类太少了,除了秦于礼和洛生外,其余寥寥二十来个宾客不是来(听)帮(使)忙(唤)的敖家旁系,就是几个人品作为都还算优秀的同龄俊杰。
至于七老八十的长辈敖夙一个没请,用他的话来说,再老能有他龙尊大人老吗?整个圈子里的长辈加起来都没有他龙生活得长。
宴会开在艳阳高照的冬天,这天气对寒冬里的帝都来说很是难得,敖家大院敞开了们,迎接年轻俊(冤)杰(大)们(头)。
团子一早上被哄着换上了一件金光闪闪的连体小龙服,敖夙看得很满意,当初蛋崽就是这幅模样,胖嘟嘟的小小一只,还贪吃,以至于怎么飞都飞不高。
虽然龙嘴里嫌弃蛋崽违背了龙族基因,也不像他敖夙一样强大威严,有着矫健优雅的龙躯,但实际上,敖夙比当初那些信徒们还无法抵挡蛋崽小奶龙时的萌样,即便是蛋崽说要拆了龙宫,他也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甚至会一甩尾巴帮着拆家。
团子别扭地拉了拉短肥的小尾巴,茫然不解,“叔叔,为什么要音音穿这个。”